在如今这年月,能吃饱饭已经是很好的日子了。
遇上风雨不好的时候,农人辛苦耕种一年,也不一定能吃得饱。
陈狗剩闻言沉默了下,开口道:“我要喝药!”
张牧之于是又出去找店家帮着煎好药端进来,伺候着陈狗剩吃了,而后睡下。
过了午时,张牧之又以雷霆之意度入陈狗剩体内,这次效果更加明显,陈狗剩胸口以上,脖子,连同手臂已经可以活动了,不再是木桩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。
陈狗剩许是真的感受到了张牧之的好意,这次倒是骂的声音小了些,只是依然“小牛鼻子”“泼道人”的乱叫。
第二天早晨,张牧之结算清住店的费用,又多付了几两银子做补偿,然后雇了一辆马车,背着陈狗剩躺进去,自己和车夫一起坐在前面,驱车往横望山方向而去。
就在张牧之等人驾车刚离开“得月楼”的时候,从街道相反的方向,晃晃悠悠又走过来一个乞丐,衣衫褴褛,脸上满是乌黑的泥垢,依稀能看清面目,正是陈狗剩。
“前几天参加什么龙华会的设坛仪式,可有几日没来这里了”
“不知那香炉下面的地儿被别的乞丐占去了没?”
“那些什么龙华会、弥勒降世、无生老母之类的,关我丐帮什么事儿?”
陈狗剩一边溜达,一边胡思乱想。
等他路过一家药铺时,王大夫忍不住出声:“狗剩!你的中风病被道士治好啦?”